<
继续看书
素净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,活像是套着一副骨头架子,浑身不见肉,亦没有一丝高门贵女的气度,反而更像是荒野疾风下的杂草,任他从头看到脚,也难以违心的找出令人眼前一亮的地方。

一无是处!

一次次端详,失望和嫌弃也愈发浓烈,紧皱着眉,移开视线。

“裴桑枝,是不是不忿临允责罚于你,才在一怒之下纵火烧祠堂?”

“否则,祠堂岂会无缘无故起火?”

“此事兹事体大,牵涉甚广,后果不堪设想,如果当真是你做的,尽早坦白,为父才能替你斡旋,保你周全。”

裴桑枝瞪大眼睛,脸色一寸寸白了下来,不可置信的望向永宁侯,眼泪簌簌落下,哽咽着:“父亲,我……”

“不是我。”

“这是我心心念念的家啊,我怎么舍得。”

保她周全?

把她当替罪羊推出去还差不多。

思及此,裴桑枝顿了顿,惨白着脸,豁出去一般:“报官吧。”

“祠堂乃一府之重地,起火因由不明,意外也就罢了,若是人为,那就是要命的隐患。”

“民间有俗语,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。”

“为了侯府的安危,报官吧。”

报官二字一出,永宁侯险些一口气没上来,直接厥过去。

“胡闹!”

》》》继续看书《《《
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页